多谢您关注这个慈祥佛系老年人~请叫我immo~
是个产文哒,没事瞎涂画,不定期掉落杂粮,感谢各位喜欢。
UT杉受党,主吃蜂蜜番茄,芥末番茄。
刀剑乱舞绝赞沼民进行时,啃食CP杂多
髭膝、大莺不拆不逆,爷爷受党(主小狐三日)部部受党(主烛压切)鹤攻党(主鹤一期)
【我想上长谷部,上到他怀孕(爆言)】
B站清冷佛系up主,实况翻译耽美向游戏
不接受任何掐架,全废,可以与友善且理智的对家相处融洽。

孤寡老人,欢迎聊天。

【审判组】七日轮回——【短篇完结,蜂蜜番茄】

※审判组群里的刀梗脑洞。

※设定世界七天一个轮回,无论经历怎样的结局,七日后必然重置轮回,每次轮回可能会因为上一次的状况而产生细微的改变,但所有人几乎都没有任何记忆。

※我保证你们看不懂我在写什么鬼,根本没刀到人系列。

 

一、

 

  “这雨下了六天,似乎总算停了?”

 

  Sans慢悠悠地往身上套衣服,毫不在乎肋骨上还残留着诡异的莹蓝与亮橙,将沾着灰尘的白色底衫往下一扯盖住,就跟没有一样。

 

  “ummm,也许?”

 

  烟枪确实没有听到外面连续几天催命似的暴雨声,象征性地应着。撇头看到单薄的衣服已经将那看似邋遢骨头却生得极其精巧的身体完全遮盖,有些遗憾地咂了砸嘴巴。Sans一回头就见到他那副鬼样子,露出了些许嫌弃的表情。

 

  “你就不能把裤子穿上?”

  “welp,谁在乎那么多,难道你还会害羞?别掩饰本心,甭提你刚刚有多爱它……嘿,别这么激动,开个玩笑。”

 

  笑着接下突然直冲面门砸过来的空罐头瓶子,烟枪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抽烟,不然这努力了很久才买来的新床单又要开个洞。

 

  “所以你还是要回去?”

 

  “我还要给我兄弟讲床边故事,雨也停了。”

 

  “heh,现在已经早上五点了。”

 

  “……所以呢?”

 

  这个反问叫烟枪哑口无言,耸耸肩冲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目送着那矮小的背影毫不留恋地关门离去。

  好吧,有些东西,确实并不是那么轻松就可以放下的。

 

二、

 

  雨下了一整天。

  Sans睁开眼睛的时候,PAPYRUS已经不在家里了,昏暗的光线让他没办法分清现在到底是几点。

  或许他该动动,虽然逗弄兄弟是件绝不无聊的趣事,但这种鬼天气下的确很容易生蘑菇。

 

  拖拉着抬不起的脚蹭到楼下厨房,从冰箱里翻出一瓶吃剩一半的番茄酱和两片儿早已过了保质期的吐司,叼在嘴里漫不经心地看向桌面。

  晨报早已被习惯早起的papyrus翻开瘫了满桌子,密密麻麻地笔记几乎覆盖了智力谜题版块儿,让sans重新估量起自家兄弟起床的时间是不是又刷新了他的想象空间。

  随便扫两眼就能看出,这不靠谱的出版社这次又不负众望弄出了乌龙的错字,甚至可以拿来当双关笑话,但无论再怎么说,占卜板块的小故事依旧不怎么靠谱。

 

  ——若阴雨间歇不停连下七天,说明灾难将至。

 

  Uh,是个不错的脑洞。

 

三、

 

  “这雨下了六天,似乎总算停了?”

 

  Sans盯着窗外的天气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俯身拾起地上沾了灰尘的白色底衣,慢吞吞往自己身上套。

 

  “ummm,也许?”

 

  烟枪确实没有听到外面连续几天催命似的暴雨声,象征性地应着。歪头就见到那还挂着不可言喻液体的精致脊骨就在眼前不远处,忍不住伸手轻轻地从上到下抚了过去。

  一石惊起千层浪。

 

  “heh,伙计你是想大清晨就来段而bad time?”

 

  “well、well,冷静点伙计,不就是个玩笑。”立刻做出举手投降的举动,虽然语气听不出半点歉意,但烟枪自然知道现在飘在他脑壳上方泛着蓝光的骨头砸下来到底有什么威力。

  虽然sans不一定真的会动手。

 

  如他所料,sans无趣地收回手,继续往身上套衣服。烟枪百般聊赖地往自己的骨架上意思意思盖了蹭毛毯,杵着颧骨盯向那站了远一点的背影。

 

  “所以你还是要回去?”

 

  “我还要给我兄弟讲床边故事,雨也停了。”

 

  “都五点了?”

 

  “这不是理由。”

 

  咔嚓一声。

  房门关闭的声音,隔绝了远去的足音和雨后的微凉。

 

四、

 

  第二天雨还是没有停。

  在这个常年说不上滋润的地界还是挺稀奇的。

  

  更稀奇的是自家小兄弟昨天回来后一脸开心对他所说的见闻,毕竟能跟blue脑洞连到一起去的家伙也是很稀奇了。

  这话大概不能让烟枪来说,他自认为也是个性格够稀奇的骨。

 

  不过这倒不是他所担心的。

  听说前几天偏远废墟那边,毛茸茸的老好人先生似乎捡了个受伤的外来小鬼头,至今依旧昏迷不醒伴着高烧,急着请了医生过去,也不知道状况如何。

  

  啊,不是说他担心那个小鬼的死活,只是莫名其妙的……好奇心?本能?直觉?或者因为某天做的几乎想不起任何细节的梦境?

  反正烟枪就是对“外来者”这三个字有着若有若无的抵制心里,没有理由。非要让懒骨头找个理由,太困难了。

 

  将烟屁股都被咬变形的烟戳进几乎冒出来的烟灰缸里,烟枪拍拍连帽衫上的褶皱走出家门,再不去按照blue规定的路线去巡逻,他家的小兄弟大概又要闹脾气。

  对了,似乎还得顺路买把伞。

 

五、

 

  “……下了六天了,雨停了?”

 

  Sans有些茫然地看向窗外,外面依旧阴暗,除了浓重的积云外搞不清具体的天气状况。顺手捞起地上站着灰尘的白色底衣,往身上套的时候感受到肋骨上还粘稠湿润的感触动作顿了顿,皱起眉头犹豫再三,还是将衣摆扯了下去。

  

  “不知道,也许你应该把窗户打开看看,伙计。”

 

  烟枪的注意力根本不在窗外,随口提了个建议便漫无目的地看向sans,小个子的骷髅刚把裤子提好,动作有些别扭。别扭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他们这一晚上折腾的是有些狠了。如果这跟他一样的懒骨头突然健步如飞宛若脱兔,那烟枪就该考虑自己是不是做恶梦了。

  总觉得胸腔里有点空,几乎没怎么过大脑,话语已经脱口而出。

 

  “你要回去吗?”

  “不然呢?”

  “这才五点钟。”

  “按照我兄弟的生物钟,五点已经是出门设置谜题的时间了。”

 

  当房间随着sans的离去而再次陷入安静之时,音乐有水滴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又是雨?

 

六、

 

  第三天第四天雨势加剧,不知何时竟然演变成了倾盆暴雨。

 

  Sans靠在屋檐下,试着重新解剖自家那精力十足的兄弟。

  积极,乐观,向上,能量的聚合体,仿佛可以照亮世界璀璨的繁星,又宛若能够温暖一切的熊熊火焰。虽然有时候被好奇心驱使做过不少让人哭笑不得的傻事,那也是绝对无伤大雅的程度。  

  如果那位毛茸茸的领导人被大家广泛称之为老好先生,那papyrus也绝对是个老好骨,起码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剩下的一分对人气的执着有些狂热,顶多也留给人一个苦笑的印象。

  无论再怎么想,sans都没能再找出过多的缺点,那么他除了在心中对命运的不公大声斥责外,也就只能摆出一张看不出悲喜的笑脸,等待着这场异样的雨何时会迎来第一缕阳光。

 

  但在那阳光之前,先一步等来了另一个家伙。

 

  第一次见面时就生出了些许厌恶,从生理到灵魂,本能地咋舌。

  很快后知后觉,这种熟悉的感觉在偶尔照镜子的时候总能看到,所以才会排斥成这个样子。

 

  烟枪跟他见面的时间不定,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约定,只是偶尔发现的时候,这家伙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杵在身边了。亦或是漫无目的前行的脚步,总会将sans拉至对方所在的地界。

  他们仿佛认识了很久,久到跨越了相识只剩下了相知。Alphys那充斥着少女风格的浪漫文学里夹杂着几句大概可以形容这种感觉的文字。

 

  “我曾在多彩的平行世界与你相会了无数次。”

 

  太傻了。

  Sans继续托着腮望向阴沉的天空,世界无声破裂的声音随着渐渐清冷的街道越加清晰,伴着潮湿空气一同钻入鼻息的,是一股发了霉的烟草味儿。

 

七、

 

  “……雨停了吗?”

 

  “小了,还没停。”

 

  “几天了?”

 

  “……大概六天?”

 

  Sans从床上坐起来,盯着窗外阴暗的景色有些发呆。他大概知道现在几点,另一个时钟迈入倒计时,在他的灵魂中无声奏响。

  没人可以逃离,他只能面对。

 

  谁在这样说着,但懒得去追寻。

 

  他该走了,回家还是去哪暂时还没想法,只是确实该走了。但是身体和精神上的疲惫伸出了无数只手将他按在不算柔软的床垫上,屁股都懒得挪一下。

  烟枪伸出一只手绕上他黏腻的脊骨,慵懒的大猫一样轻吻凸起的骨尖儿,不愿面对现实般回味着残存的余韵。

 

  手上的动作有些犹豫,但sans还是推开了那只手臂,沉默地往身上套衣服。

  沉默终究被烟枪打破。

 

  “well,要回去了?”

 

  “恩。”

 

  “雨还没有完全停。”

 

  “……”

 

  Sans没说话,怕冷似的将蓝色外套的拉锁扯到了最上方,透过那片细碎的雨雾,看到了笃定的某种必然。

 

  “你也该起了伙计。”

 

  最后他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关门。

  留下了一室寂静。

 

八、

 

  暴雨持续至今,是第五天。

 

  异族的小鬼没有停下脚步,或温柔或严厉的阻挡都没能成为像样的屏障,固执地在永不停歇的暴雨中迈着脚步。反正脚下残留的沙尘与血色都会随着雨水一同冲走,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

 

  烟枪叼着已经潮到点不着的烟托着腮,考虑着如果时间重来,是不是可以赶在那位老好人之前先一步跑去把那要命的小鬼宰了。

  想归想,也已经晚了,谁都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鬼知道退回那个时刻的自己是不是又因为起晚几分钟的缘故,理所当然就会错过这些。

 

  他突然有些想问问sans,如果重新来过又会如何选择,于是将目光锁定在了那张圆润的脸上。

  平滑精致的面骨大概是背光的缘故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将本没有多少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深刻,一道又一道宛若苍老疲惫的皱纹,将一切可以新生的魔力掩藏在大片枯老的壳子之下。那笑容仿佛隔了一层哈哈镜的残影,管你到底是一个什么见鬼的表情,总能扭出一个上吊的弧度。

  烟枪知道这么问简直太傻了,答案大概跟自己的想法八九不离十。

 

  又将手往衣兜深处捅了捅,沉闷地蜷缩佝偻着脊背,用膝盖顶了顶坐在地上一点也不嫌脏的sans。

 

  “去我家坐坐?反正就我自己。”

 

  Sans没有回头,只是盯着雨雾中那看不清方向的路,这条路曲折遥远,不知连通到何处。不过他姑且还是做了回应。

 

  “okay。”

 

  抬脚带路的烟枪下意识回头又往那边看了两眼,觉得这条路大概可以延伸到sans的家吧,所以才看得如此出神。

 

九、

 

  外面传来淅淅沥沥雨水不规则的敲打声,将烟枪从清浅的睡眠中惊醒。

  没有抬头朝窗外去看的力气,不知是不是初醒带来的倦怠让他连一根手骨都懒得动弹。

  

  烟枪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个梦。

  那是许久未见的艳阳天,到处都充斥着干爽温暖的味道。他的小兄弟似乎交到了个不错的好朋友,天天在厨房里咋咋呼呼地寻觅着最高级的料理配方,用来招待那大病初愈的异族小鬼。

  窝在床边的还有另一个懒散的骨头,呼噜震天,口水横流沾湿了他不算干净的床单。梦里他下意识地伸手往身边一捞却抱了一捧冰凉潮湿的空气,强烈的反差加上暴雨的声响才将他从美梦中惊醒。

 

  这真是个奇怪的梦。

  莫名其妙,毫无根据。

 

  烟枪从床上坐起,大概五点钟左右,这不是他平日该起床的时间,但今天不行,他又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没有人设置规定,只是他必须这么做。

 

  好吧,这句话大概有些矛盾?老天,事到如今谁会在乎这个。

 

  打开房门,被风带来的雨水洒了满脸,烟枪砸吧着嘴考虑,这雨到底下了多久。

  Well,六天?

 

十、

 

  最后一点尘埃随着雨水流逝而去,世界在嘈杂的暴雨声中,挤出一片截然相反的寂静。

  第七天。

  雨还未停。

 

——FIN。


具体解释看评论。

评论(12)
热度(157)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_Immolation | Powered by LOFTER